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〖Silent Oath〗ⅹ番外:到达

/阅读题要/
♡[正文索引]《Silent Oath》已完稿全文ⅰ~ⅸ可以在po的主页看到

♡[回归之作]我又来了(¦3[▓▓]还是最有爱的泉杏,还是最熟悉的文风,还是记忆中最温暖的Silent Oath。这是你们要的婚后番外,注意并不是纯粹的日常而已!会依旧有一个完整的剧情。因为想要一发完结,一次性看过瘾,所以可能有些长。嗯……因为是po回归,所以就用“到达”做主题吧(可是如果明天成绩出来考得太差要复读的话,估计po又会暂时退坑了_(:3」∠❀)_)

♡[剧情提示]其实爱情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拥抱或一个吻,一句“我爱你”或一个誓言。真正的爱情是能够跨越生死的红线,彼此被牵引着,即使横隔万水千山,也会永远指引我到达,只为活着与你相见

♡[友情提示]看似多余的第10小节其实是真的多余(๑˙ー˙๑)因为它只是起一个解谜的作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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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到达』

杏做了一个噩梦。

梦里,杏在粉红色的樱花树林里散步,身旁一个手掌距离有一个人,杏不必转头看他是谁,因为仅凭他走在自己身边的那种熟悉而安心的气息就可以知道,他就是泉,杏所深爱的那个男人。

这样的距离,不远不近,刚刚好;这样的气氛,不太热烈也不太冷淡,刚刚安心。

正在杏的脸庞泛起微笑的时候,一阵狂风袭来,吹断了所有的樱花树,疯狂地卷起风沙,让杏睁不开眼。待风渐渐平息后,杏才发现,眼前再也不是美丽的樱花树林,而是横尸遍野的沙场。

脚下,是鲜血淋漓的泉的尸体。

杏一声尖叫,从床上猛地坐起。心脏疯狂乱跳,仿佛要蹦出胸口。头脑发胀,仿佛全身都失去了控制。

“怎么了?”感受到杏的异样,泉也惊慌地坐起。

“我……我做了一个……噩梦。”

“梦见什么了?”

“你死了。”

杏转头凝视着泉的眼睛,双眼不自觉湿润起来。那双如大海般剔透的蓝色瞳孔在月光下也尤为迷人,这些日子,每一次杏与这双眼睛对视时,都会有不同的感觉。现在,她正含着泪凝视着这双眼睛,仿佛她的所思所想,在一个深深的凝视里就可以完整传达。

泉伸手将杏抱入怀中。

“笨蛋,我怎么会死?”

第二天清晨,杏早早地起床梳洗。她看见镜中自己的双眼有些红肿,眼里布满了血丝。她特意换上那件泉送她的蓝色礼服,因为她知道,她就是穿着这件礼服和泉跳了第一支舞。她小心翼翼地将裙边打理好,戴上漂亮的发夹。

走出房门的时候,杏看见泉在整理昨晚未整理完的衣装。

“……泉。”

杏叫了他的名字。不知为何,这一个字,如今变得如此让她心痛。

泉转过身,看着杏,没有说话。

“……你……还记得吗?”

“当然。”

接下来便是许久的沉默。直到泉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,抱起行囊,纵身上马。这一切,都像是放映着的无声胶带。

没有谁能够体会此时两人心中无言的五味杂陈。杏无法说出口,她也不知如何说出口。

“等我回来。”

“可是……你会死的。”

“没听见吗?等我回来。”

达达的马蹄声带走短暂的相聚,剩下的,只有一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和一双独自凝望的眼睛。

其实杏当初真的是这么天真地以为她可以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的,只不过事情变得太快,让她本以为已经悄悄来临的幸福瞬间化作了虚无缥缈的烟尘。在她和泉逃到这个国家后,泉再次进入了骑士团,只不过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团长,而是一芥普通骑士。不巧的是,在泉刚刚入团的时候爆发了与邻国的战争,战事紧急,前方多次催促泉赴任。无法挽留与无法拒绝作祟,将泉残忍地推向了残酷的沙场。杏从小就深知,奔赴沙场的骑士,十人中只有一人能还。而这一次,战争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,而且自己所爱的人,却成为了将浴血沙场的骑士。

泉说他曾经可是团长,是不会死的。

杏这些天,眼睛一直都很肿。

杏每晚都做噩梦。她总是梦见泉的血,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场景里,总是。每晚,她都会惊吓地坐起,最后再在泉的怀抱中安稳地睡着。她并不是不相信泉的实力,但却总是担心害怕,毕竟用性命去赌战争,杏的魄力还是小了些。她怕拥着她的怀抱永远消失,她怕吻过她唇的温暖彻底不再,她怕,她一切都怕,怕这个自己愿意倾尽一生去爱的人化作猩红的鲜血。

想到这里,杏还未干的眼泪又来了。

她现在所能做的,只有祈祷和等待。

春秋冬夏,杏开始一个人生活。

渐渐地,可能杏离开他的日子长过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。

杏开始习惯一个人睡觉,习惯一个人做饭,习惯一个人简单用餐,习惯一个人偶尔出门走一会儿,习惯一个人在日落日出时在窗前看看。杏常看到邻家的小姐带着小孩在后院嬉笑玩耍,常看到一只小野猫在房梁跳跃,常看到牵牛花蔓上墙头、蒲公英被风吹散,常看到有人骑马经过,以为是泉。

泉离开的日子里,没有消息。

不过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呢。杏是这样想的。

正处妙龄的少女,也多多少少有被人追求,但是杏总是一口拒绝,她不是离开丈夫就风花雪月的女人。况且,她心里只有一个人,无论如何,永远都是。

杏也结识了许多朋友,在他们的帮助下,杏得以一个人打理自己的家,她学会了做所有的家务,一个人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得挺好。她时常想,等泉回来后一定要向他炫耀一番。

可是泉什么时候回来呢?仗还没有打完吗?他现在过得好吗?

……

每天都是被这些无解的问题缠绕的毫无意义的日子。

这天,杏正在做早饭。一个人的早饭,总是简单到无法想象。有时候她想,何必要吃早饭呢?可是又想起泉走前让她照顾好自己,便又开始做了。

突然,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
杏不由自主地奔出房门,四下里张望,看到一个疾驰而来的身影。

杏的心脏开始猛烈跳动。那是泉吗?还是……?

事实证明,那不是泉。杏刚想又进门时,突然瞥见了那人胸前的徽章。

他来自泉的骑士团。

杏的神经突然紧绷。

杏盯着他飞奔到她的面前,急匆匆勒马,又着急地从马上跳下,这一系列动作,杏一直没有眨眼。她知道,有什么事情要来了。

“您是濑名太太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,虽然会很残忍,但……我必须要将其传达。”

杏的嗓子开始干涸,干裂,疼痛,焦灼。她吐不出一个字,她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,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难受。仿佛一只被丢进开水中的青蛙,滚烫难忍。

“濑名泉……在战场上英勇牺牲。”

一字一句,响亮清晰。每一个音节,都仿佛一个百万吨的重锤从万里高地坠落至杏脆弱的心脏里。杏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,甚至全身都突然失去了知觉,像一个被发胀的泡沫,没有了一丝力气。她觉得自己的耳朵聋了,眼睛开始发眩,脑袋嗡嗡作响。她快要站不稳了,她想大喊,却迟迟无法发声。

“太太,您……”

那人见杏脸色突然变得苍白,四肢发软快要倒地,赶紧上前扶住杏。杏仿佛全身瘫痪,重心不稳。

“太太,其实……战场上能活着回来的人很少,这点您在您的丈夫出征前都是应该知道的。

“我们是通讯兵,这一段时间送出了很多这样的消息,我们明白您的痛苦,也向您深表歉意和同情。我们亲眼见证了无数家庭的聚散,我们也很痛心。

“所以,我们希望您能照顾好自己,您丈夫英勇就义,他将永远被世人歌颂和铭记,另外,我们希望……”

“别说了。”

“……什么?太太?”

“别说了!”

杏猛地站起,她感觉自己已经像换了灵魂。不知从何处来的声音传到她的脑海,那声音微微有些嘶哑,却浑厚有力,令杏熟悉而安心。那声音伏在她耳边,轻轻说:

“笨蛋,我怎么会死?”

杏也跟着这声音说:

“他怎么会死?”

“……太太。”

“你怎么看到他死了?”

“……他的遗体……血肉模糊,我们看到的时候已经无法识别了。”

“那为什么知道是他?”

“这个……因为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了给您的信。”

那人从怀里取出一封信,信已经被血染红很大一角。还好是用较厚的牛皮纸书写,虽然皱皱巴巴但依旧可以清楚地识别信封上的一个大字:

“杏。”

字体遒劲有力,每一横每一竖,都像是在认真思索后才落笔。这样的字,杏曾经每天都可以看到。

不知为何,脑袋又开始眩晕了。

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地打在脸颊上,地上,手腕上,信上。止不住了,看不清了。

杏勉强抬起头,强忍着疼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。她看着那名骑士的眼睛。

“请你离开吧。”

杏:

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很可能已经死了。……真是的,我怎么可能死呢?想必这封信你是看不到了吧。

不过,即便我不会死,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想拿起笔写这封信。我觉得我应该是被你传染了,有些时候也像你一样,变得……超烦。

我在这边过得很好,战争什么的于我而言不过是简单的上马,拔剑,然后成功地砍杀。我从来没有失败过,从成为一名骑士开始。我没有什么牵挂,因此可以在沙场上肆意。倒是只有一个人让我始终放心不下,那就是杏,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。

我走了一年多了吧。不知道你有一点长进没有?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还像原来一样,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话,那就真是无可救药了。

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吗?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,没有礼服,也没有戒指,只有一阵阵的海风和一朵朵腾起的白色浪花。我们在相遇的地点再次相聚,互表心意并最终走到一起。我相信是命运的红线将我们紧系着的,因此不管战争多长,多么激烈,我们总会再次相见。

啧,一不小心写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,真是烦人啊。所以,我写这封信到底是为了说些什么?

可能……今天正好是我们结婚两年的纪念日吧。不要误会,我怎么会在意纪念日这种没有用的东西?只不过是免得你埋怨我而已。

每天夜里躺在床上,第一个想起的总会是你。想起你后,就会睡不着了,真是的。

另外,如果我真的死了,我是说如果,虽然发生的可能性为零,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。不需要你牵挂我,如果你觉得幸福的话,你可以嫁给别的男人,当然必须是在我死之后。毕竟你这么笨,完全放心你一个人不如希望多一个人照顾你的好。

这大概就是我想说的话。下一次对你说话应该就是回家以后了吧。

另外……我爱你,杏。好好活下去。

来自:泉

彻底没有了他的日子,像是无底的黑洞,时刻将杏吞噬和碾压。杏渐渐变得像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流浪狗,失去了一切可以让她觉得安心的庇护,仅剩绝望和无尽的痛苦。

说什么不会死啊,都是骗人的。

说什么“我爱你”啊,可你为什么不能回来呢?

杏每晚都会失眠,失眠就会想念,想念就会痛苦。濑名泉这个人,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自己当初根本不应该同意他进入骑士团的,不过现在想这些,又能怎样呢?

杏想起他们在那个海滩互表心意,想起他们第二天就在那里举行了只有两人的婚礼,想起他们共同打理这个新家,想起他们就那样一起生活着,简简单单,但点点滴滴都像是一个个幸福的标记。杏浸泡在那些回忆里,整天瘫软无力。

看到房梁上的小野猫溜过,杏想起那次它摔到家里的场景:

“这只小猫就叫它泉喵吧?”

“哈?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?”

“因为……你更可爱呀。”

“……超烦,能不能别这么肉麻?”

“不然叫什么?”

“叫杏喵。”

听到邻家先生和小姐为小事拌嘴的时候,杏想起每一次她和泉拌嘴都会被泉用各种奇怪的方式解决:

“呐,你说是这只小猫可爱还是濑名太太可爱?”

“废话!当然是这只猫了,你怎么能和猫比?”

“我允许你重新做一次选择:)”

“怎么了?说实话不行啊?你要干嘛?”

“我要说,团长大人就是个笨蛋。”

“明明你才是笨蛋吧?什么都不会做,还要我来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你,烦死了!”

“超烦人!你不许这么说!”

“哈?你敢学我说话!?”

“笨蛋濑名泉,我为什么不能学?”

“……你给我闭嘴!”

“我就不!”

“那我就只有强行堵住你的嘴了。”

然后便是一个被强行拖拽着的霸道的吻。

切菜分心切到手时,杏想起几次她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时候:

“你是笨蛋吗?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做这种小事都可以伤到自己,我也是佩服你啊。

“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?如果没有我,你根本连生存都难吧?

“……我这回再帮你一次,告诉你,没有下次了!”

边指责杏边小心地为她包扎好伤口。

……

可是这一切,都不会再有了。

为什么当初沉溺其中的时候没有学会珍惜呢?

杏像失去了灵魂一般,只剩下虚无的空壳。

没有泉在身边,杏其实也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。

如果泉能够看到这样的杏,估计还是会先贬低一番然后摸摸她的头吧。

心脏像是缺失了很大一块,每晚躺在床上,看着旁边那个空空的枕头,都仿佛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。

杏知道,那个枕头永远也不会有人睡了。夜晚做噩梦后,也永远不会有一个怀抱等着她了。至于泉在信中说的,如果杏觉得幸福,可以嫁给别人。杏觉得,除了泉一个人,嫁给谁也不会幸福。

她只要他,只要他的人回来。

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他回来,哪怕要形单影只等一辈子。

可是,即便等也没有用了吧?

泉,的确是不会回来了呢。

但无论如何,杏也要坚持等待。她觉得,没有什么是等待所不能到达的,即使要她等到老,等到死去,也要等待着,虽然自己已经完全不明白等待的意义。杏有时候,真是个固执到底的人。

“我相信是命运的红线将我们紧系着的,因此不管战争多长,多么激烈,我们总会再次相见。”

一遍一遍,一读再读,每次这些字映入眼帘,眼睛很快就会湿润。其实,命运的红线的确是将两个人紧系着的,只看你是否愿意相信奇迹。

杏永远也无法想象的这一刻到来时,晚霞弥漫了整个天空。

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,后院旁的桑树绿意正浓,蝉鸣从桑树浓密的绿叶深处传来,难得的悦耳动听。紫红色的天际有鸟飞过,在很远的地方穿梭,杏看不清。晚霞映照在杏的脸颊上,看起来是少有的红润和美丽。

杏一辈子见过的奇迹,比起此时所发生的事情来说,可能也都不算奇迹了吧。

从夕阳那头骑马而来的身影,为什么如此令人安心?

杏看不清,夕阳模糊了那个身影。不知道,为什么双脚开始向它前进。迈步,小跑,狂奔。杏不清楚,亦不想弄明白,只像是一股力量推动她向前。

她狂奔着,裙角飞扬。

身影亦策马奔腾,长长的披风在风中飞起。

如果此刻只是梦境,那这种真实的感觉从何而来?

看不清那人的样子,却为何只想奔跑着向前?

杏跑着,一股股暖流漫上心头。

她知道那一定是谁,只有谁,才能让她如此安心得纯粹。

两个身影在晚霞之下重叠,被夕阳的余光拉得很长。

晚霞渐渐变幻成彩色,杏觉得,只有最美妙的梦境才有这样的模样。

在杏的眼里,那个面孔是如此地熟悉。那是一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精致迷人的脸,现在,还增添了夕阳洗浴的痕迹,是如此的亲切,令人无比安心。银灰色的卷发稍稍长了,精致的衣装上是亮闪闪的勋章。深蓝色的长披风在柔风中摇曳,还有……还有那双即使是在月光中也晶莹剔透的蓝色眼睛,和从前一样,一模一样。

杏哭了,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,就已经泪如雨下。

这一定是梦吧,他怎么会回来呢?

不过,在这样美好的梦中,永远也不要醒来最好吧。

他从马上下来,轻轻摸了摸这匹高大的白马的鬃毛。

杏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,然后转身正对着自己,蓝色的眼睛似海,温柔而纯粹。

两人没有说话,因为此时无论是谁开口都会打破这美妙精致的沉寂。

只要凝视的眼神就够了,就像两年前你纵身上马时的样子。

只要凝视的眼神就足以传达一切了,就像两年前你远望我的背影远去的时候。

一切都像是结束后的开始,一段段回忆又重新上车,确定驶往未知的彼方。

只有命运才能到达的,是两人即使跨越生死也总会相见的谜底。

10

最后,还是杏上前抱住了他。

“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千言万语,最终只不过是这一句话。

“笨蛋,我怎么会死?”熟悉的声音,终于再次真切地传达至耳边。

“他们说你死了,还给了我……你的信。”

“……我的信?你收到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啊……我记起来了。当时战争很惨烈,另外一个同行的骑士向我提出了交换携带信件的请求。那样的话,如果我们两人中只有一方死去,另一方都可以将信平安交出。

“不幸的是,他牺牲了。可能因为他携有我的信,他们以为他是我吧。我这里还留有他写给他的妻子的信……

“不过,我说过我是不会死的,我已经晋升为副团长了。至于那封信……本不应该给你看到。

“杏,如果让你伤心了,这次就破例让你怪到我身上吧……”

“我不怪你。”

“……哈?”

“你活着就好。”

像是一阵风吹过,又像是晚霞从身上拂过。像是一个噩梦结束,又像是一个美梦开始。杏温热的眼泪滚落在他的肩膀,他柔软的发丝在杏的耳旁轻抚。杏觉得,此时此刻的自己,比谁都要幸福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仿佛升腾在心中的暖意,催促两人同时说出这句美丽至极的话语。两个声音重叠,然后融为一体。爱情其实并不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,而是这简单几个字上承载的跨越生死的到达。无论何时,到达就好,这才是爱情最纯粹的面目。

泉把杏松开,捧起她的脸。

她的眼睛有些红肿,但却充满感动的光辉。

他看向她的嘴唇,然后深深地吻下。

夕阳下,两个久别的身影紧紧重叠。

其实爱情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拥抱或一个吻,一句“我爱你”或一个誓言。真正的爱情是能够跨越生死的红线,彼此被牵引着,即使横隔万水千山,也会永远指引我到达,只为活着与你相见。

所以,就这样吧,到达就好。

就这样吧,我只愿你到达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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